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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October 21, 2006

陳界仁 與 Bbrother

路徑圖-陳界仁2006個展

2006-10-21 ~ 2006-11-18

開幕酒會: 2006-10-21 17:00 ~ 18:30藝術家: 陳界仁大趨勢畫廊台北市大同區承德路三段209-1號週二至週六 上午11:00 - 下午07:00886-2-2587-3412www.maintrendgallery.com.tw/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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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在眷村的陳界仁,自幼養成定睛看人世的冷靜與清明,近年,成為獲邀參加全球雙年展最多的台灣藝術作者,沒有驕傲,也無特別欣喜,因受邀參展足跡踏過全球,開啟生命另一扇窗,卻,保有一貫清晰洞悉人間事的敏銳。
十一月初,大趨勢推出「陳界仁個展」,展出〈加工場〉、〈八德〉與〈繼續中〉,分別完成於2003年與今年的錄影作品。
「拍攝影片」之於對陳界仁,不僅是為完成一部影片,而非去拍攝或紀錄「可被看見」的現實,總體而言,陳界仁面對所處當下,採取這樣一個「具主動性」的行動。
雖然,陳界仁是台灣當代藝壇在國際當代舞台能見度相當高的一位,陳界仁從不認為這點重要,身為一位創作者,陳界仁知曉自己位處邊緣,誠如台灣的處境,與台灣的社會亂象,媒體消費快速泯滅職業道德,官僚宰制地方,「挖掘現實」是陳界仁關注的焦點,更著重藉由創作真實「轉化」現實處境的可能性與多原性,貼近真實,跨越現存體制的框架,無疑是陳界仁隱藏創作中的策略之一。
台灣經濟奇蹟曾傲視全球,成為全球代工重鎮,1960年代最精華的歲月,然則,隨著全球經濟環境轉變,廉價人工被其他國度或區域取代,台灣不得不轉型,大量工廠外移或關閉,「移動」與「無法移動」成為資方與勞方最明顯的對立景況。〈加工場〉闡述聯福製衣廠女工的現實困境,二十多年認真工作光景不再,所有付出成為資方惡性倒閉與拒付退休金踐踏的事實,情何以堪?激烈抗爭下留下更大傷痛,景物全非的七年後,她們現身昔日工作重要場域,一切重新上線,熟練的動作,無言的面容,風光不再,透過陳界仁的鏡頭,台灣社會進程的無情與不堪──〈加工場〉,歷歷在目。
〈八德〉,不是一個確實地名,是城鄉交界地帶,卻是陳界仁凸顯文字意義與當地真實生活經驗存在的「斷裂」事實,也可視為「預視」,仍然延續關懷「邊緣」議題,都會城市外存在「區域」,不論內在的生活與經濟環境或外在建築景觀無法具體策量,荒廢的「宏觀大鎮」再度出現臨時工人游走,過往馬達工人與資方抗爭的影像,無非爭一口氣與生存的能力。不論臨時工的「行為過程」,原有物件被「挪移位置」,不是真正的「搬離」,一切與「宏觀大鎮」廣告招牌指示方向的箭頭相關,冷冽,存在。
〈繼續中〉,三個部分:第一部分表現在85樓摩天大樓工作友人的窘困,招商失敗,空間「閒置」著。第二部分,居住在廢棄回收場排水溝的工人,所有水溝內物件都來自資源回收廠,一個遭人遺棄的真實時空。第三部份,停車場,一邊置放台灣左派史料的貨車,是冷戰時期台灣被銷毀的史料,另一邊停放希望台灣成為「美國第51州」的親美宣傳車。三個場景,三個時間,陳界仁指陳社會真實殘酷的對立,無聲,佇立,一切,仍在發展,進行,繼續。








「塗鴉」的政治─談華山塗鴉事件


…必須進行政治性判斷的批判意味著意見政治,那同時也是理念(Ideas)政治…在這之中,正義並非建立在聚合(convergence)上,而是建立在相異/幅散(divergence)之上。---李歐塔( Jean-Francois Lyotard)


  華山文化園區將於十月底舉辦一檔國際塗鴉展,在自由和藝術旗幟的號召之下,這個展覽被或許會被認為是華山文化園區留下其前衛開放作風的註腳之一,不過就在展覽開幕之前,因為八位台灣的塗鴉小子私自潛入園區塗鴉,遭到園區以「破壞古蹟」之名提出告訴而突顯了塗鴉行動的合法/非法、藝術/破壞行為之間的矛盾與辯論。這個事件目前已由塗鴉創作者Bbrother發動連署,抗議華山對待「塗鴉」的兩套標準,並且在網路間快速地流傳和串連。
無論是告訴的重點或者媒體的宣傳都直接指向法律層面,但也因為「塗鴉」和「『非法』塗鴉」(?)之間的矛盾而刺激了傳統認知之下「體制意義」的迷思。或許能夠更進一步討論的,是關於社會透過什麼方式去建立它的認知價值和認知標準?塗鴉行動無論是在其社會批判意義,或者「如何被認定為藝術」的議題上,都突顯了這一向尖銳卻總是缺乏討論的議題,正如Bbrother在其聲明文章〈被分贓的次文化/我們的聲明〉中引用了華山「推廣」塗鴉展覽的文案並質疑:對於保護、宣傳舊有「被認可」的塗鴉,和當下的塗鴉行動之間的差異看待。不論從藝術歷史的脈絡化過程,或是社會行為的觀點來看,這個質疑更深刻地牽涉到反思歷史、族群、體制…如何以「同化/吸收」(assimilation)或排除(elimination)他者的潛在模式而建立, 而非基於注視差異(異己)自身存在的意義。美國政治學者Iris Marion Young評論:傳統的以排除或貶低某一族群的政治是假設差異有其固定意義,它以此定義不同族群(階級)。然而另一方面,平等主義式的政治則傾向以流動式、彈性地看待差異作為社會發展過程的產物,並關注其和社會的關係性(1)。以後者的角度看待這次的塗鴉事件,可以提供一個更為廣闊的視野,甚至同時給予所謂「藝術」、「體制」之辯論的另一種切入角度,以跳脫規範性層次的問題。正如談論藥物文化的書籍〈迷幻異域〉前言中所談:「所有文化都存在著二元悖反的意識型態:菁英對抗普羅、前衛對抗大眾。…」(2)而塗鴉文化之中鮮明的反文化、反體制特質本身就彰顯著這種二元論,並企圖以游擊的姿態去突顯和挑戰既有文化與體制所造成的社會藩籬和階級性,並也因此突顯了國家機器、政府體制和異己之間的對抗。
單一道德和法律的規範並不足以說明文化如何詮釋「差異」和包容在這個社會上更多的不同或不平等,反而將使得塗鴉「展覽」顯現出它成為極貧乏定義之下的「前衛、多元」的一環的脆弱。什麼是值得關心文化、次文化的人去思考的?最初賦予塗鴉精神的意義所在為何?如果塗鴉事件的討論只局限在傳統、保守的差異的政治思維中,就只是不恰當地突顯了當今藝術史成為了單一目的之市場化或體制化過程而已,而「行動」(無論是在體制之內或之外)的創造意義則蕩然無存。若是如此,又何需再製作一檔名為「塗鴉」的展覽?
塗鴉行動之所以被認定其具有創造性,從個人發言到公共意識的激發,再到空間政治,自始至終就不斷試探和思考著生活的疆界和規則,這也是往後人們再次以「展覽」的形式去看待塗鴉時所依據的歷史過程─它因最初所游走的模糊地帶而激發了更多生活思辨的能量。在這次的華山塗鴉事件中,正因為文化正規軍和街頭游擊隊二者的迎面交鋒而讓(反)體制議題更具現實感,它混雜著衝突的觀點也因此挑戰了社會背後的規範和思想形成(包括藝術歷史的形成或古蹟、文化的界定)。而作為探討文化議題、創造文化空間的一份子,對於此,都該想像著如同無政府主義哲學家哈基姆.貝(Halim Bey)在談論瑞舞派對時所說的:「它成功襲擊了大眾共識的現實」同時也如他接著提問的,我們也該以同樣的方式試想:難道我們不該坦承,對我們來說,這樣的政治是更真實、更有力的?(3)
註:1. 參閱 Iris Marion Young的〈Justice and the Politics of Difference〉中 “Social Movements and the Politics of Difference”章節;或Routledge 2004年出版之 〈The City Cultures Reader〉中節錄章節,p. 3162. 馬修.柯林、約翰.高德菲,〈迷幻異域〉(中文版),商周出版,p.223. 同上註,p.23,哈基姆.貝於書中原文:「 難道我們不該坦承,對我們來說,……那晚的政治是更真實、更有力的?」
*本文也發表在帝門藝術教育基金會藝術書寫工廠網站
相關閱讀:英國Banksy和紐約塗鴉小子的故事

愛咪囈語隨便記 http://goya.bluecircus.net/archives/artists/post_134.html



今天 託了表面上裝開明的文建會的福

同時見到了一位台灣當代藝術家和一位新生代搗蛋鬼
以及一位努力不懈在體制內改革的女鬥士和一位新生代社運美女

真是三生有幸

以上資訊, 感謝喬偉的轉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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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omments:

Anonymous Anonymous said...

陳界仁的八德拍攝地
就離我家不遠
去年無意發現那間圓拱型的相連屋頂廠房
溜進去亂晃了一番
還有那「宏觀大鎮」的大型看板
有機會來桃園八德
可以來這邊看看
順片撿兩條電線回去當紀念品之類的

http://goya.bluecircus.net/archives/artists/ecaeecaecaa.html

21 October, 2006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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