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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ugust 29, 2005

近況--以時間副詞表達

今天
接獲台大華語中心兼職教師的錄取電話
喜出望外

尚未
接到高中英文家教的通知
不知結果如何

最近
白天在讀法文或語言學
晚上愛讀的
是語言哲學
如維根斯坦,德希達...
在...之前
在重要的他者回來之前
希望
能準備好自己充實而積極的一面

Sunday, August 21, 2005

Ma jolie Maman


老照片真是有魔力的東西!偶然翻起幾張,就會無止盡底一頭栽下去。




我媽年輕時真是個美人!難怪我爸年輕時會不顧一切急著想要跟她結婚!

我爸最常說的故事就是"當年妳外公過世,那時我跟妳媽已經交往了兩三年了,按照民間習俗,要結婚的話就得在百日之內結婚,否則就要等三年過後才能結婚。"

我爸媽當年就是典型的"被愛情沖昏了頭的年輕人",不願意再等三年,所以匆匆忙忙地就完婚了。現在我爸好像常常後悔當時為什麼不再等個三年?(要是真的等了三年的話,大概就不會有我們了。)

不過今晚翻老舊的相片櫃時,發現除了一整櫃的老照片之外,還有一整櫃的......."情書"!!

原來當年我爸媽算是遠距離戀愛哪。我爸在台大唸研究所,我媽在台中,護專剛畢業,在她姊姊的茶莊中幫忙生意。

看了幾封叫人有點害臊的情書,還有我媽媽學生時代美若天仙的照片之後,我心想,要是我爸再回到三十年前抉擇的那個時候,他應該還是會選擇趕快結婚吧!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命運哪~唉!

誰都不會知道未來如何,都以為當下的決心永遠不會改變。
雖然結果往往證明了當時的無知.......

但是當下的勇氣和決心還是挺美的不是嗎?

可是我好害怕我的人生也會在過了三十,四十之後就完全背叛了年輕的自己而毫無自知呢。

啊!如果人生在過了三十歲之後就打住,該有多好啊!

Saturday, August 20, 2005

語言哲學真好玩˙ 維根斯坦最厲害˙醍醐灌頂

摘錄<維根斯坦全集˙第二卷>
路德維希˙維根斯坦與維也納小組

2.語言

我們製作事實的內在圖像, 這些圖像就是我們的思想。
思想中被思考的東西就是意義。
思想的意義是事態的存在或不存在。
因此,思想的對象總是事實,而從不是事物(環節,要素)。
思想能夠描摹出任何一種存在的與不存在的事態。
我們用思想來超出現實。

思想在命題中以"感官可以覺察的方式"表達出來。
語言就是一種表達方法。
感官可以覺察的事實叫做"記號"。?
語言必須伸展得像我們的思想一樣遠。因此,它必定不能只表達實際存在的事實,而且也表達可能的事實。
借助於語言我們彼此理解,但是,只有當一個命題的意義無須得到解釋我們就理解它時,這才是可能的。如果一種記號關係的意義每次都必須得到解釋的話,那麼我們就不能表達任何新的思想。語言必須能夠用已有的記號傳達一種新的思想。
  語言應當是這樣一種記號系統,即我們希望能夠用它來表達任一種思想,並且理解思想的表達式,而無須它(我理解為語言本身)得到解釋。
  語言用以達到這一目的的方法是這樣的:語言借助代表實際情況的要素的記號,通過把相應的記號聯結起來以表達實際情況。
  所以,語言按照實際情況建立起一種結構,在這個結構當中,語言以相應的方式把記號組織起來。
命題-像個模型-向我們展示出要素在實際情況中是如何關聯的。
  因此,我們理解一個命題,而無須它得到解釋。
  命題記號是命題中感官可以覺察的東西。(是不是說命題的對象是一件事實,而命題的記號-即說或寫出來的語言-才是感官可覺察的東西?)
  在命題記號中必須像在實際情況中那樣作出同樣多的區分。二者必須具有同樣的複合性質。
  當人們把語言的命題當做做某事的指引時,將是非常直觀的。比如,當我說"向前走三步!現在向左走兩步.....等等",我可以以我的話語引導某人在房間裡四處走走。顯然,語言在這裡必定具有像運動一樣的複合性質。
 命題描述事態,而且這一描述恰恰是以我們在命題的記號中效仿現實的形式這件事為內容的。
 只要我們在命題記號中看到這一形式,這一記號就向我們說出點什麼;只有在這個意義上說,我們才理解這個命題。
 命題記號本身就是一個事實。這一事實存在於:記號(語詞)構成了某一種類─某一組成形態─的一種聯繫。
 並非命題告訴我們,這個事實具有這樣或那樣的結構,而是命題記號表明,命題中的記號是某一結構的一個事實相聯繫的,而那種事態是存在的。
 只有一個事實才能表達一種意義。
 命題並非語詞的一個集。命題是接合起來的。
 因此,邏輯的單一性是不可表達的。對於什麼是紅,或甜的本質是什麼,人們不能再加以言說。能夠加以描述的總是複合性的東西。
所有相互理解與傳達的可能性都是以我們語言的描述性質為基礎的。
從這裡引出一個問題:維根斯坦是否認為語言記號是先在性的?不能再加以證明的東西?)
  

人們能夠用一種無命題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思想嗎?人們能否建構一種由記號來代替事實的語言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們只需為每一種事態引入一個新的記號。即使一個記號的意義完全規定了,但是,其意義現在不再是從記號本身看出來的。如果它不得到解釋,我們就不能理解它。我們所擁有的將是一個信號系統,而非語言。
這樣一個系統確實足以描述有限數目的事實;但是,我們不能理解它。
信號命名實際情況,命題描述實際情況。
(這是否是像Saussure所說的”une langue n’est pas une nomenclature”?)
命題是由語詞構成的。
語詞是命題的意義所依賴的全部,也是命題之間所具有的共同的東西。
命題具有意義。語詞具有意指。
如果知道語詞的運用,人們就知道一個語詞的意指。
語詞只出現在命題之中,就如要素只出現在事態中一樣。
命題是變化無常的,語詞是固定不變的。
我們必須規定語詞的意指;而命題的意義則是從語詞中產生的。
命題的型式已經在語詞中預先規定好了。
.......
如果我們說明了命題的先驗圖式,那麼我們就由此說明了語詞的形式。
......
語詞的形式是其出現在命題中的可能性。每一種這樣的可能性必定已經包含在語詞當中了。如果所有的語詞對我們來說都是已知的,那麼所有可能的陳述也就都因此而成為已知的了。


語詞的一種結合叫作表達。
語詞也是一種表達。
一個只有通過加入其他的記號才成為一個命題的表達叫作不飽和的。
只有一個表達式是不飽和的時候,它才能與其他的表達式相結合。(這種不飽和性彷彿就是將一個命題的各個部份結合在一起的力量。)
一個表達式是否是不飽和的,取決於語詞的形式。
如果所有的變量都被填滿了,所有空的位置都飽和了,那麼命題就出現了。
不能再給飽和的表達式、命題添加任何東西。命題是記號聯結的終結和界線。


心得:
偉哉維根斯坦!所有的論證都如此符合邏輯,井井有條。一句一句好好地讀下來,真的會發現,哲學就像數學一樣,是最符合理性,最精緻的,可自我證成的陳述。
一個學長曾經告訴我哲學就是這樣的東西,因此沒有什麼看不懂的。我同意,而且也會一直朝這方向努力。
在這小小的章節中,維根斯坦直指語言的定義;語言與信號系統的不同;命題的構成方式;命題與語詞的關係....等等。
但是關於事實,還有意義的定義,在這一小節裡面似乎還沒有完整的說明。

在下一小節"句法"中,維根斯坦談到”句法”是能夠區辨語言和其他描繪事實的信號系統(如地圖、溫度計、記譜法)的條件。還有句法造成了”無意義”的可能性。語言可以造出無意義的句子(即矛盾的陳述),但是其他描述事實的信號系統無法做到。

全收乾淨!

又把所有的資料一一歸類,存檔收乾淨了,桌面變的好清潔,佔用的記憶體也變少了!

每次放長假放到人都快發霉的時候,自然就會有一股衝動,把半年來完全沒經過整理的亂象,全部,作一次收乾淨。

不僅是外表看得到的客廳餐廳浴室房間,甚至連電腦內部,如果可以的話,身體內部也最好,一次全部清乾淨!

頭腦裡面的記憶大概也一起被刷洗得差不多了吧,我已經記不起好多好多人的名字了。

全都清乾淨,全都遺忘,
我永遠是個空殼子。
要是你看到我感情充沛到快要爆發出來的混亂面貌,
那只是因為,
還沒到年終大掃除的時節罷了。

Tuesday, August 16, 2005

desperately lonelyheart song

Sometimes people are weak
Weaker than you've ever known
Sometimes men have no strengh to shout
shouting hoarsely with a voice unheared
There're times people want to be alone
alone in a deep dark forest
with crows and frogs better than human
with stars and wind more generous than music
Towers and towers standing across watching each other
in the eyes what do they see ?
Souls and souls floating hiding from each other
in the minds what do they have ?
Maybe you 've forgotten
But I'm just a woman
Stop asking for more and more
Close the door for me when you leave

Saturday, August 13, 2005

蟑螂



每次打蟑螂的時候,都得懺抖著提起拖鞋,然後萬般不得已地以最狠毒的勁道將牠砸成稀爛。

最恐怖的莫過於替牠收屍了。

我曾經瞪著蟑螂屍體看了十五分鐘以上,就是不敢靠近,更遑論用手將牠拾起。

昨天一位勇猛的騎士替我殺了一隻蟑螂。
他盯著冰箱旁邊的牠,喃喃地說著: "唉,真不想殺生啊。"但是仍然給了牠痛快的一擊。

為了回報他替我送出了致命的一擊,收屍自然變成我不可推辭的工作了。
我拿了大張的報紙,試圖用厚度掩蓋住手底下令人作嘔的觸感。

但是當我真的隔著報紙觸到牠的時候,突然,一種憐憫(或說哀悼?)冒了上來......

大約十歲的時候,家裡養的黃金鼠死了,我和姊也是用報紙包住牠們,而且遲遲不忍將牠們下葬。

我們為牠們作了紙的衣服,戴了美麗的花圈。難過地將它們放在桌上,撫摸牠們閉上的眼睛,無法理解牠們為何這麼容易死去?然而屍臭很快就蔓延開來,那是屬於死亡的氣味,用再多香水也無法掩飾過去。
最後我們用報紙將牠們包起,帶到樓下的花圃,埋在土地中了。

"將牠當作死去的小老鼠一樣為牠收屍吧。"
或許在拾起蟑螂的那一剎那我就是這麼想的,但那是一種來不及用言語表達的短暫心緒。要勉強用文字描摹出來的話,大概就只能這麼寫吧。

殺生真的不是一個好主意。
那是一種極致的麻木,
對於生命;對於人類在這個世界中所佔有的地位的極致麻木。

我真希望我擁有足以赤手提起蟑螂觸鬚的勇氣,冷靜地將牠放到窗外。
畢竟是我們製造的環境引誘牠來的,牠也是為了生存啊,多麼無辜的生命。

雖然我知道我仍然做不到,
但若真的能做到的話,

那是...
對生命的尊重,一種釋然與豁達...
一種大而無畏的勇氣的體現。

吶喊

撕下這張
又一張

辛苦經營的
滿紙廢言

為什麼不能說出
以自己的語言
所說的真話

為什麼不能吟唱
以自己的語言?

噢! 當你想要吶喊
請以自己的語言

哭著叫著吼著

他們吃人
救救孩子

成了絕響

我家


清晨五點多, 因為颱風的關係, 日出的顏色變得很詭譎。
沒想到在奇異的陽光照射下,公寓後面的防火巷也可以變得這麼美。
好像夢裡的畫面甦醒了一般,有點感動。

Saturday, August 06, 2005

05年海洋音樂祭

http://hohaiyan.com/2005.htm
  05年8月5日的海洋音樂祭國際日,或許會成為台灣搖滾樂史上一個重要的盛會。從沒想過在台北也可以看到如此豐富衝擊的國際級樂團表演。
昨晚真是太過於搖滾的一晚了!從晚上11點開始,
Vincent Gallo,Baseball,Melissa,Boom Boom Satallite, BRMC五個團,無休無止地唱到了早上五點!

  已經三度來台演出的澳洲團baseball,拉小提琴的主唱Thick Passage果真是個狂人! 狂雖狂但渾身的確散發出一股引人注目的魅力! 我已經開始愛上這個團了, 他們似乎尚未出正式的專輯, 只有在日本巡迴演出的EP,小白兔或許有賣, 改天去問問吧!


baseball (from australia)



BRMC, 我只能說...
他們一直都很帥 !
今後應該也會越來越帥!
http://www.blackrebelmotorcycleclub.com/



Robert Turner
/BRMC (SFO,USA)

  那麼多的搖滾樂手擠在the Wall那個不是太大的Pub裡面,觀眾與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距離. 讓我們真真切切地見識到了所謂"搖滾樂手的風範".
台灣的樂手也要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