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SCF7894.JPG (image) [DSCF7894.JPG]

Monday, February 27, 2006

就像水籠頭專情又單一地注入

最近這幾天在廢墟中專心寫歌
電腦壞了
因此生產力銳減
這樣也好 暫時脫離幾天科技的束縛

專注與孤獨是
最美的事情


唯有在這種情況下才能創造完全屬於自己的東西

Saturday, February 25, 2006

廢墟佔領之 大突圍




目前的情況看起來,我們的廢墟似乎正被多重力量包圍著。
如何能以一套不變的原則過關斬將,突破重圍呢?
這就要回歸太極的精神了-
以柔克剛,借力使力,不變應萬變,四兩撥千斤!


風險
1. 警察 (已經達成協議了)
2.不良少年 (聽說有人要堵我們)
3. 地主:台灣銀行
4. 當地居民 (聽說有人報案)
5. 流浪街友 (其實他們都滿和善的)


一貫原則
非暴力(或稱愛與和平)的原則


話術
我們只是一群"熱愛藝術"的學生,到廢墟來塗鴨而已。
暫時先以這套說詞應付警察和其他官方人士。警察基本上不會管我們,只是怕事,不希望有人在裡面發生事情而已。

長久之計
廢墟佔領若要長久延續下去,我們就得跟附近居民,學童,街友,幫派,甚至以前在這裡住過的人打好關係。


主動出擊
  • 帶一籃水果去里長伯家裡坐坐。
  • 找到傳說中的不良少年,請他們來廢墟組龐克樂隊
  • 接納無家可歸的街友
  • 準備茶水招待任何路過好奇的鄰居或路人

以下是我亂加的

  • 清晨掃街
  • 搶著扶老人過馬路
  • 把外牆漆成長頸鹿和大象的可愛圖案
  • 免費為南門國中國小學生課後輔導 (教他們噴漆好了)
  • 再寫下去我們真的變成社工師了

總之不管是回歸社區活動中心的初衷還是情勢所逼,我們都必須要與社區有良好互動才行。

不過一方面,酷炫還是很重要的!

不管用什麼策略,最終目的都只是想完成一個酷炫又樂在其中的廢墟佔領創舉而已。

因此要做到超級酷炫,酷炫得讓任何人來看都沒話說-包括附近居民,幫派少年,警察,舊住戶,路人,街友,廢墟佔領同業,憤青,文青,知青,左青,右青,藍青,綠青,有為青,無為青,費玉青,良民,暴民,林懷民......甚至家裡的爸媽兄弟姐妹等

要帥得讓他們都瞠目結舌 啞口無言才能達成讓社區認可,也實現我們理想的雙贏局面。

Thursday, February 23, 2006

I'm not a feminist but...





最近想辦個輔大游泳證, 可是又一直懶得辦.
剛才突然想到, 女生一個月至少有五天不能游泳!
也就是繳交游泳證的錢, 至少有六分之一是被迫浪費的!
因此我覺得女生辦游泳證應該打八三折才對!


這應該可以列入學生會長的競選政見中吧?

Wednesday, February 22, 2006

佔領廢墟 2/22

今天下午
廢墟來了一群台銀高階主管
西裝革履
有說有笑
驚醒了在搖椅上快要夢遊出神的我
他們沒上樓 只在後院大聲喧嘩
拿著建築圖 東比西劃的 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
很是擾人清夢

大概人老了也就喪失了好奇心
連觀察力也急速銳減
牆上的塗鴉竟無法引起他們上來一窺究竟的慾望

我躡腳下樓
繞到後面假裝從門外經過
自稱是城鄉所的學生 跟他們其中的幾個老男人周旋幾句
得知他們是台銀的高層人士派來勘查舊宿舍的
未來可能廢墟裡的老建築 包括木屋 公寓都要拆除
不過他們不肯跟我透露太多
大概看我這路人假得很可疑
真要動工應該是民國幾百年以後的事情了
所以暫時應該還不用太在意

節錄幾段對話

"ㄟ? 妳.....怎麼進來的?" 一個老男人說
"妳住這兒嗎?" 另一個自以為幽默地說
(我心想:住這兒又怎樣? 你們擾我安寧......)
"噢 沒有 我正好經過 看到一大群人走進來 我是台大城鄉所的學生..."
"城鄉所? 來調查啊?"
"對對, 我們老師最近出了個作業, 要我們來調查廢棄公有宿舍的情況...."
"哪個老師?" (懷疑貌)
"畢恆達" (小畢老師的盛名拯救了我)
"噢...." (我想他也不知道是誰)

"妳們要調查的話循正常管道來吧! 我們單位有發言人啊! "
"噢 是的是的 我們也會再去相關單位查一些資料" (發你個大頭啦 官僚!!)
"妳平常喔 不要一個人走進來啦 這裡可能有一些流浪漢 我們是怕妳危險啦"
"嗯 是的 沒錯 謝謝"




不過......

萬一我就是你所說的流浪漢呢
萬一我就是你所說的流浪漢呢
萬一我就是你所說的流浪漢呢?


想到這裡不禁覺得有點詭譎又可笑

Tuesday, February 21, 2006

又恍神

今天,
飲水機的桶裝水喝完了, 房東說要幫我叫水但還沒叫.
所以只好用電磁爐和鍋子煮水來喝.

我加滿一鍋水, 放在陽台的電磁爐上, 開中火讓它慢慢燒.
然後我回來寫了那篇義文電影課的奇遇記.
然後又看了一點信和其他網站.










等到鍋子裡的水快燒乾了我才想起來 !
於是我說: "幹!"
連忙把電磁爐的開關關掉.









可是還是要喝水, 所以我洗過澡後, 又加滿一鍋水, 放在電磁爐上, 打開中火 讓它慢慢燒.








然後我回來, 看荀子.
荀子真的很酷炫, 早在兩千年前, 就已提出了索緒爾在二十世紀初才提出的語言學重要概念.
包括語言是社會性的,不是個人可以操控; 還有名與實是約定俗成的(可對應索緒爾能指--所指之間任意性關聯的概念)....當然他用的不是現代的term, 但其概念是相通的.
另外他還談到音樂的起源是源自於人的快樂.
"樂者, 樂也."
媽呀! 實在太屌了!
我開始想要待在台灣唸中西比較哲學唸到老.














我抽著煙斗 希哩呼嚕
甜而嗆鼻的菸草 吸進呼出








直到鍋蓋啪拉一聲掉下來
我才想到: "幹!"
於是又趕忙跑去把電磁爐關掉.
水都燒乾了
水蒸氣遇冷凝結 流了滿地












現在,
要不要燒第三次水呢?? ? ? ?? ???









哎呀我真想念廢墟啊

Monday, February 20, 2006

La vita è bella



開學總是令人振奮的
聞天祥在輔大義語系開了門電影欣賞課
人不多 接受旁聽 一間伍十幾人的教室剛剛好坐滿
學期中將播放多位著名義大利導演的電影 相當引人入勝

義語系美女多
坐在其中令人心曠神怡
淡淡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我混雜在人群中 品味他人的歡樂與我的孤獨
一位美女蓬蓬鬆鬆的捲髮掃過我的耳邊
朦朧中她好像說了句 "Ciao!"
我迷迷糊糊地轉頭回應她的微笑
而她的臉
竟是如同Gael Garcia Benal般陽剛俊俏的男性臉龐




多麼歡樂的義文電影課 !

Sunday, February 19, 2006

尿失禁小記



這一個月來, 在自己也沒想過太多的情況下, 我到處亂衝.
在台大塗鴉, 搞佔領廢墟, 拼命畫畫, 彈吉他.
也跟去華山做了一次活動的場佈. (見我的相簿)
寫部落格, 是自己與自己對話 反省的方式.

可能是積壓了四年半的創作慾, 做一次如洪水般宣洩出來.
但是我知道 這種猛烈的 如同嘔吐痙攣般的情況下所做出的產物
不算是很好的作品

大膽來說,
可能 某種程度上 接近了藝術家式的迷狂
但是
如果只是一瞬間的瘋狂
那也可能只是一種病徵而已

我沒學過正規的藝術
但我猜想

真正的藝術家
除了具備那些善感的 纖細的 桀驁不馴的 ...特質之外
應該要能夠自在地衡量與控制
能讓自己的情緒與慾望恰到好處地 以能和別人溝通, 分享的方式
呈現出來.

藝術的價值
不只在於成品本身
更多的 應該在於
呈現的過程
任何作品都必須經歷的過程
從開始的思量 考慮 計畫 嘗試 到最後的呈現
這過程是珍貴的.

依我粗略的歸類,
有精打細算的藝術
如古典音樂 或古典詩詞.
也有吶喊式的藝術
如搖滾樂 或表現主義的繪畫
但是吶喊之中其實還是必須得通過精打細算的縝密考慮
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像尿失禁一樣難堪

經過了這段狂亂的如同尿失禁一般到處亂噴的創作期
現在我需要好好考慮如何在慘澹的現實生活之中
恰如其分地運用這股力量

Saturday, February 18, 2006

騎著車 唱著歌

這個冬天 雨好像很少
我很久沒有冒著大雨拼命騎車了
不過昨天晚上和今天
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
偶然地騎著車經過了淡水, 林森北路, 延平北路, 和平西路, 以及中和-板橋-新莊-樹林-泰山等台北縣的馬路


只是漫無目的的騎著 不知道公路會將我帶到哪裡
陌生的街道 有時帶來一些驚喜 有時喚起一些回憶
明知道走錯路 仍然無所謂地騎著 固執地相信在某個轉角 道路就會自然帶我回到該去的地方

一邊騎著
一邊唱著歌
一邊想著各種各樣的事情

我想我不管到哪裡都會作一樣的事情
一樣的無可救藥 爛漫狂想
所以不管是在泰山鄉還是在巴黎
對我而言 都一樣吧

你說你想遊歷世界
我也想
但我猜
最後也許還是會發現
其實不需要到很遠的地方
在腳邊
在身後
只消轉個頭
就能發現很多不曾看過
不曾聽過
甚至無法想像的事物
以及更多
每天都看
每天都聽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事物

Thursday, February 16, 2006

末日的狂歡

"如果明天世界就要結束 你會做什麼?"

"我要跟喜歡的女人告白 然後搞到死" 青年說著 然後咯咯地笑

"要是那女人不肯跟你搞到死呢?" 我問

"還是要找一個人搞到死 !" 他很堅持地說著

如果世界這麼簡單就好了
如果真的搞到死不會有遺憾的話 那真是太棒了

末日臨頭 什麼才是重要的?
喜歡的人到了末日還會是喜歡的人嗎?

"那麼我放一把火把台北市全部的街道 建築都燒掉好了!" 那嘻哈少年說.

可是放火的時候 難免會想: "反正就算今天不燒這些房子 明天還是會全部毀滅 那麼現在燒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於是就覺得連手裡的火把也燃燒得很空虛.

"我要照常工作 在辦公桌前面死去"

"我要跟男朋友整天待在一起 直到死去"

"我要爬上玉山頂峰 然後在全台灣最高的地方率先死去"

"我要搶光所有的LV名店!"

"那我要搶銀行 用水槍"

可是 不管怎麼作都好空虛啊!









如果明天世界就要結束 所有的人類都將在瞬間死去

你會做什麼?


















我要唱著歌

唱著歌死去

Tuesday, February 14, 2006

廢墟佔領2/13



我已經有點放棄計算今天到底是廢墟佔領第幾天了
今天的工作主要是砌磚頭
為了隔音 要將練團室的牆壁整個封死 !
相關的記敘請看楊子Q的網誌

我也增加了一些照片在相簿上

歡迎大家一起來體會水泥匠的樂趣 !

Monday, February 13, 2006

應該要抗爭

今天中午 我還賴在被窩裡
朦朧中聽到我姊說:

"你知道嗎? 爺爺可能要搬來跟我們一起住了!"
"啊!?"
"妳不知道啊? 老爸居然還沒有告訴妳..."


我爺爺 今年85歲 籍貫安徽合肥 當年跟著蔣中正南征北討 足跡遍部安徽, 四川, 及其他長江流域的省份
民國38年國軍遷台 他帶著兩個饅頭 和我奶奶 坐著令人昏眩欲吐的汽船來到台灣
來台灣安頓下來後 他擔任基隆女中的教師和行政人員 分配到了一間基女的宿舍
當初他們一無所有 有地方安頓就不錯了 於是就在那間宿舍住了下來 一住就是五六十年
從我有記憶以來 我們全家每年都去他那兒吃年夜飯 至今 仍是

我奶奶在我一,二歲的時候就過世了. 我對她沒有什麼記憶.
我爺爺就一個人住在那棟三房一廳一廚一衞 還算大的房子裡
只有我小姑 也住基隆 會偶爾去照顧他

我爺爺總是孤獨一人
一個人吃飯
一個人看電視
一個人在細雨迷濛的基隆河邊散步
有時糖尿病 攝護腺發炎會讓他痛得必須得住院幾天.
但是每次我問他
"爺爺 最近身體好嗎?"
他總是說:
"很好 沒什麼問題"
"人哪 能吃 能睡 能拉 就好了"


不過
他所住的那間公寓年底就要被拆除了
我還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急著要拆除
本來是說要讓他們這些老教職員住到過世才會動的
相關的資料 還需要收集
總之大概是說 這些老教員 既然已經不在位了 就應該歸還宿舍
搬遷的費用 大概最多只給24萬
24萬叫他搬到哪?
不管校方如何有理 但相關的配套措施都沒做好

我彷彿可以預見我爺爺和其他僅存的幾戶老人家
倉倉促促的收拾家當 綑捲被單
一瞬間 又回到20鋃鐺的青春年少
倉倉促促的收拾家當 告別親友 還有模糊中愛慕的青梅竹馬
從武漢 到重慶 到成都 再一路遷徙 輾轉返轍 漂洋過海
那些聲音 人影
虛晃過
在爺爺年輕的腦皺摺中留下痕跡
或許經由莫名的隔代遺傳
也在我腦中銘刻出鮮明的色彩聲影


一陣忙亂之後
剩下被拋棄的一座孤城 四層樓的老舊公寓 黑暗中矗立在面前
不久 就會被一群有點虛無憤世 有點理想又不知何處彰顯的青少年進駐 在裡面探索倉卒中留下的人的氣味與痕跡 佔地為王 在想像中構築自己的理想國



我說

"不行 應該要抗爭"

於是就從被窩中爬出
來到電腦前邊思索邊寫出這些瑣碎的文字

Sunday, February 12, 2006

讀書到底是...

在大學讀書也快五年了
現在停滯於對學術的價值抱持懷疑的尷尬階段
在大學要拿高分並不難
只要能把老師指定的教科書或學者的文章讀過
用自己的話語把那一套故事複述出來
基本上就已經達到一般老師對於大學生的要求了
能夠加上自己的批判意見是更好
不過一般很少有大學生(甚至教授也是)
真的有能力去從根本批判那些有名學者的理論
通常只能夠隔靴搔癢似地發發牢騷

一套嚴謹的理論 好比Chomsky的生成語法
你要玩的話 就要照著他的那一套語言遊戲規則來走
如果你不喜歡他的前提假設 那麼你就不能玩他的遊戲
不能玩他的遊戲就無從批判他
他在他所建構的堡壘中安坐王位 無人能敵
那麼這種象牙塔裡的東西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假如今天我熟讀 康德 黑格爾
還有 馬克思 韋伯 涂爾幹
再加上 傅柯 葛茲 德希達 李歐塔
或許還有 索緒爾 羅蘭巴特

或許我能夠成為這些學者的專家
他們的話語都能變成我的話語複頌出來
如果我在國外待幾年
精進我的英文 法文
也許我能把他們的經典翻譯成中文給大家看

不過
那些 都 只是
燃燒我自己的生命去為那些逝去的巨靈服務而已
而且通通都是西方的巨靈 !
難道我活該天賦不如人 就要將自己的生命奉獻給那些逝去的老頭們嗎?
(這雖然是發牢騷 不過學術常常就是如此)

如果要成為學者 讀書將會花掉我大半青春
雖然我的青春如果不奉獻給讀書 也不一定會有什麼好出息
然後我將會以這花費大半青春換來的象牙塔裡的知識
去壓榨那些社會底層的人
那些沒有機會受好的教育 或是沒有好的工作 得不到幸福
絕望得每天只想自殺的人

然後還一邊說 搞這些理論 是要跟他們站在一起

不可能站在一起的
他們也不會接受的
他們會說 你們這些讀書人很好命 跟我們不一樣
趕快回去做你們的事情吧 不要來跟我們這種人攪和

一代一代的階級再生產
讓某些人可以安然自在的在大辦公桌前打電腦 喝咖啡
而讓某些人只能頂著烈日 揮灑汗水 太高深的事情他不想思考

布赫迪厄說: 優等生與劣等生的差別只在於他們與統治階級是同化還是異化而已.
我想 雖然在一般情況下是這樣沒錯
但是真正聰明的優等生應該可以 表面上與統治階級同化
而私底下煽動著反抗的火燄
等獲得了學術地位以後
再大膽地將這枯燥乏味的學術體制一軍
這種狡猾且敢於背叛的人
才是具有主體性與影響力的聰明人
台灣的丘延亮好像正是這種學者

不過當這種學者好艱辛啊
簡直像是要當十幾年的臥底一樣

Thursday, February 09, 2006

什麼都沒了

今天 發現
所有的台大塗鴉全被清掉了
清得一乾二淨
什麼都沒留下
也沒有什麼人注意到
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

唉 !

模擬車禍

被卡車拖行了數公尺的我
那時候完全感覺不到痛
只覺得身體不由自主地被車尾的掛勾牽著
中間連著那條該死的披巾
兩條腿在地上拖著拖著
好似兩隻德國豬腳
地上的碎石礫不斷地鑽進我腿裡 嘴裡
我的頭突然猛地敲到地面
然後又高高彈起
恍惚中好像被人高舉著呼喊
萬歲 萬歲

在落下之前
突然想到我愛的人
以及恨我的人
如果這就是最後了
我要跟他們說什麼?

緩緩地
我被拋入絲絨羽毛製成的柔軟被褥中

想起來了

我要告訴他

一切 都過去了

喀的一聲, 我的頸椎骨應聲折裂
尖銳碎裂的骨頭從右側頸上戳出
眼前漸漸被血紅掩蓋
看不清楚了

朦朧中聽到
汽車尖銳的煞車聲
但我的身體還是承受到了無可名狀的瞬間撕裂
唰的一聲
右手往車道旁的農田飛去

車輪輾過了我的嘴

最後一件記起的事情
竟是昨天吃的牛肉餡餅

那味道
真不錯啊

Wednesday, February 08, 2006

廢墟佔領第17天









今天的廢墟是Lady's Day !
幾個女生非常專注地在廢墟中又噴又畫的.

為了讓廢墟外牆也佈滿塗鴉的痕跡,
我不顧一切地爬到公寓外牆上去做了場搏命演出. 寒風呼呼地吹著, 好像一失足就會掉到樹叢中. 幸好有清雅和晏如的鼎力相助才順利完成. 真是感謝 !


往後的目標是塗滿整片牆壁 !!

所以突然很想大吼一句 "GIRL POWER! " 做總結


for more pictures : http://www.wretch.cc/album/TAAL

Sunday, February 05, 2006

第一次廢墟會

廢墟會議還真官樣, 大家正經八百的表明自己來此的目的, 以及以後會來的時間. 奇怪大家何必如此認真呢? 不過在那氣氛下好像就不得不認真
真是辛苦了各位

關於廢墟究竟要變成什麼樣子大家還是沒有什麼明確的意見. 實際上也就是如此 我們哪知道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現階段大概只希望這種動輒十幾二十人的浩大場景能夠持續個半年或一年就不錯了.

不過話說回來還是要對未來抱有一點希望 這樣比較能夠有個實踐的方向 對吧?

關於之前RAY所提到的社區活動中心的構想, 的確是很好的理想!http://blog.yam.com/ray90209007/archives/1038211.html

但我有點懷疑這不完全是我想要的樣子...不過我想要什麼, 目前還沒有明確的圖像出來. 可能是我這人生性閉塞, 其實還是不太習慣每天看到不認識的人出出入入 問東問西. 不過如果是沒有人知道的秘密基地好像的確很沒意義. 所以為了讓它更有社會意義, 我們還是要抱著大同世界的胸懷招待所有的客人.

我也贊成空間完全開放 來造個公社也不錯
套一句Jimmy Hen學弟說的話: 空間是公有的, 創作是個人的
這兩句話很扼要的點到了在那個空間裡的所有權歸屬.
私人用品隨時可以讓人借用, 只要基於禮貌說一聲就好.
一樓大廳可能隨時都有準備熱茶(需要找一個熱水壺來)
希望附近的遊民or榮民老公公, 老婆婆可以隨時進來坐.
南門國中國小的小朋友(也算是我的學弟妹)放學可以進來玩.
來打屁聊天, 亂塗亂寫更好.

終級目的就只是大家都快樂而已
但是其實要讓每個人都快樂還真的很不容易

我自己的希望是這樣的:

希望來廢墟的人們能夠自立自強 各盡所能 各取所需
這裡沒有強制的壓力
可以大量生產
也可以不事生產
沒有人可以告訴別人該做什麼, 該怎麼做.
最好能有各種不同的想法互相激盪, 這是對彼此都有助益的火花.
不希望到哪兒都是一言堂.

不希望我們的作為只是基於政治正確的立場 例如說我們好像一定要站在社會弱勢那邊 要與社區互動 要回饋鄉里 這些高尚的情操.....
我其實真懶得去持守.
不是說這些理念不好. 但只是因為它是左派, 是社會運動的一種, 或是替弱勢發聲等等的理由, 就必須要去實行的話 這不也是一種教條?

基本上我只是純粹覺得來這邊可以得到很多不同的生活經驗而已.
很簡單的. 我的理想只在生活的互動之中便能夠實現.
希望大家各自的理想也能經由各自所希望的方式來實現.

(看來我還是有根深蒂固的個人主義, 沒法度沒法度.)


有關廢墟的來龍去脈請見:
http://www.wretch.cc/blog/bbrother

神話故事

女媧造人的傳說是這樣的.(兒時的記憶加上我的擬造)
有一天女媧在河邊玩泥巴的時候, 照著自己的形體模樣捏了一個人形.她捏了頭,身體,手,還有腳, 當她幫它添上眼睛了以後, 小泥人動了起來.女媧覺得很有趣, 就再多捏幾個. 每次捏的都有些不一樣.有的頭比較長, 有的臉很癟, 有的肚臍眼凸了出來, 有的右手比左手長一點.

小人們開始玩了起來, 女媧在一旁看得很開心.後來她覺得這樣一個個捏太慢了, 於是她就將芭蕉樹的葉子醮在泥濘裡, 嘩的一甩, 小人就成群地出現了.

女媧做了這麼多人, 非常疲累,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 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千百條細緻的鋼索釘在泥土地上!(這好像是格列佛遊記)她發覺自己造的小人居然背叛了她, 要將她這個麻煩的大怪物處死.於是她悲痛不已,留下了幾滴眼淚, 而這幾滴眼淚就成了世紀大洪水.
那些企圖殺死女媧的小人們第一個被洪水沖走. 因為他們站在女媧的眼睛旁邊正打算把她的眼睛用繩索封死.

第一個被女媧用手捏出來的小人已經成家立業, 在鄉下蓋了一間小木屋. 而他是開造船店的師父. 女媧降下淚水的那一天夜裡, 造船師父正好造好一艘美麗的輪船, 要舉行開船儀式. 於是師父的全家人和親朋好友都登上了木船, 當他們全都上船了以後, 女媧的淚水剛剛淹到他們家. 因此他們全家人才得以倖免於難. (這好像是諾亞方舟)

不過他們大家漂流在海上, 也沒有準備什麼食物, 很快的全家人都快餓得受不了了.造船師父(叫他諾亞好了)對太太說: "我們必須要在半夜的時候殺掉一個人來吃. 唯有這樣才能夠拯救全船的人, 讓我們再撐一陣子."諾亞的太太(夏娃)惶恐的說: "可是, 我們要殺誰? 這艘船上全都是我們的親朋好友!"

其實她擔心的並不只是親朋好友, 還有她的情夫, 亞當, 他也在這艘船上.諾亞不肯告訴夏娃他究竟要殺誰, 因此夏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滿頭大汗用毛巾擰下來一桶又一桶.當晚夏娃偷偷地跑到亞當的艙房中, 告訴他諾亞決定要殺一個人來餵飽大家, 而身材壯碩的亞當相當危險.

亞當說: "既然如此, 那我們只好先下手為強了! 我們把諾亞殺了, 把他的肉分給大家吃. 等到大家都吃下肚了以後, 再告訴他們這是諾亞的肉. 如此大家都成了共犯, 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了."

夏娃雖然有些懼怕, 不過既然亞當那麼堅定, 她也只好順從.

最後亞當與夏娃殺了諾亞, 分給全船的人吃.隨著時間的流逝, 船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減少.最後只剩下亞當與夏娃兩個人. 他們兩個人儘管一天啃一條人腿, 還是一樣吃不飽! 他們的飢餓恐怕是中了諾亞的詛咒了, 諾亞臨死前抓著船桅大吼:
"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 我已女媧之名詛咒你們倆永遠無法饜足!"
隨即便墜入幽深的海底.

在他們餓到已經快要自相殘殺之際, 他們看到陸地了!於是他們上岸, 來到了伊甸園. 他們把船上的人骨種在土地上, 不久, 便長出一珠珠茂密的蘋果樹.就在夏娃想要動手摘一顆鮮紅欲滴的蘋果來吃之時, 突然出現了一條蛇, 那條蛇告訴夏娃說:"這蘋果是不能吃的, 他是禁忌之果. 吃了人要長心眼! "

夏娃心想: "拜託, 騙小孩的玩意兒, 我跟亞當都已經殺了全船的人了, 還缺什麼心眼?" 於是她把蛇一把抓起來吞進肚子裡.後來蛇化成一陀長條形的糞便, 當夏娃把它大出來之後, 蛇又幻化為原形, 而且好像完全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情, 仍然繼續捍衛蘋果園. 牠故作凶狠的樣子吐著信對夏娃說: "這頻果是不能吃的, 它是禁忌之果, 吃了人要長心眼!"

夏娃看了蛇的變化覺得很好玩, 於是當晚她把亞當給殺了. 因為亞當已經開始嫌夏娃吃得太多, 身材變胖了, 而且當初偷情的樂趣已經不再, 沒有老公了以後夏娃就被亞當視為一個黃臉婆. 夏娃正巴不得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亞當失去這些不愉快的記憶, 她們好再重新來過.

於是夏娃吃下了亞當, 最後亞當的養分在夏娃身上長成了一根骨刺.那根骨刺長在尾椎上, 痛得夏娃每晚睡不著覺.最後夏娃把骨刺拔了下來, 扔在地上. 骨刺一碰到土地隨即幻化成一個人形. 沒錯. 那就是亞當.

亞當喪失了所有記憶, 又重新愛上夏娃. 但每當亞當開始對夏娃厭煩的時候, 夏娃就把亞當吃了, 然後再重新造出一個亞當.週而復始, 永不間斷. 人類也就如此誕生了.

華山仙那度




今天在華山吵年獸的音樂節上, 寒風中折騰了大半天, 大夥兒可終於把年獸嚇跑了.
不知KbN他們的慈善樂捐收穫如何 ?
拍了很多照片.
http://www.wretch.cc/album/TAAL

突然覺得我很久沒有在充足的大太陽光下照相了.
因為討厭閃光燈, 所以晚上拍照得一直辛苦地靜止呼吸, 扶著相機, 深怕稍一放鬆相機就晃到了. 好累!

啊! 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在陽光海灘綠地草原上盡情地奔跑奔跑奔跑奔跑呢?
不過實際上就算到了陽光海灘綠地草原上恐怕也沒這個力氣吧.

Friday, February 03, 2006

畫畫




今天在廢墟畫了好多畫, 有兩幅等身長的,
其他的小作品放在相簿上.
http://www.wretch.cc/album/TAAL
用噴漆上色, 再用地上撿來的石綿瓦片拼命地刮.
可以創造出油畫立體的效果, 又可以洩憤. 真是太完美的一種表現方式了!

廢墟,
果真具有爆發創作慾的魔力!

Wednesday, February 01, 2006

流浪˙流浪



天氣好的時候, 在我家巷子裡總可以看見幾隻可愛的流浪貓.
車輪底下, 樹叢後面, 油亮的黑色短毛襯著亮綠的眼睛, 瞇成一條細縫打量著我.

我從小就對貓有一套! (長大了還是只對貓有一套...)
如果這也算一項才藝, 可以拿來說嘴的話....
我常常可以馴服路邊的野貓, 讓牠們在我的按摩下發出滿足的呼嚕聲.
(好像在說著: 嗯! 嗯! 就是這裡, 大力一點, 不要停啊.....)
偶爾也會大聲地用貓語跟牠們交談. 常常因為談得太起勁了而引來路人側目.

例如, 某天下午的交談是這樣的:

我說: "是嗎? 屋簷上很舒服?"
貓說: "對啊! 要不要上來坐坐?"
我: "我很想啊! 不過下次吧! 現在人太多了, 我怕爬上去會引來警察呢!"
貓: "你們人類還真麻煩, 做什麼都要問過警察."
我: "哈哈哈, 您說的是啊!" (哈腰搓手, 呈公務員貌)



今天突發奇想, 想蒐集城市中流浪貓的身影,
所以在無名小站上面打開了第一個相簿.
因為之前完全沒在用, 所以這個相簿內容少得可憐...
也許以後流浪貓的照片還會陸續增加吧!
http://www.wretch.cc/album/TAAL